不过，他这样子说话，才又有了一点“祁雪川”的影子。 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“纯纯，我……我很高兴。” 祁雪纯点头：“算是吧。”

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 她大步上前，手起臂落，毫不犹豫的打在章非云的肩颈处。

她回过神来，这才看清自己躺在家里，而房间里只有云楼一个人。 “钱总客气，”程家长辈说道：“程家和司家也有意合作，以后我们的项目更多，有钱大家一起赚了。”

穆司神目光一亮，当下他便拿出手机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 “司总几乎是全才，做生意不用说了，短短几年，业绩甩他老爸一条街。论身手，去年的世界业余格斗比赛，他拿的是第一！”

祁雪纯没搭腔，目光转回谌子心脸上：“子心，说到底，都怪司俊风多事，也怪我那个混蛋哥哥，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。我们明天准备回去了，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，去我们家养伤。” 迟胖双手接了，但放在一边，“太太，我想先喝白开水。”

祁雪川既心疼又心潮澎湃，这种时候，什么也不需要再说。 祁雪纯再观察了祁雪川一会儿，见他似乎没什么异常，也扛不住疲倦，回了里面的卧室。

她不得不承认，谌子心果然高杆。 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他应该有很多问题思考，但他大脑里一片空白。 冯佳秒懂，但不敢相信，“你怀疑司总他……”

他凝睇她的俏脸许久，神色一点点凝重。 “颜启，当初不要她的是你，如今你对我发什么脾气？”穆司神的语气里满含嘲弄。

他狠狠冲程申儿骂了一句，“吃老子的饭，还带人来砸老子的场子。我告诉你，这行你混不下去了，被我抓到一次打一次。” “你自己不清楚吗！”

“小姑娘，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，”祁雪川耸肩：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？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，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？” 却不能动真格的。

祁雪纯抓着平板电脑，终是笑了笑，“她到底还是没把我当仇人……” 看着温芊芊，他像是看到了高薇。

吃晚饭的时候，颜启带着晚餐走了起来。 不远处，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
程申儿点头。 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，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
祁雪纯脚步没动，这会儿走了，难堵悠悠众口。 她一路开车过来，就看到好几家热闹非凡。

早听说过总裁夫人在公司上班，但很少有人见到，今天她们的运气也算是爆棚了。 就算他们供出莱昂，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，心里难受得很。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，转身离去。

祁雪川：…… “你这是在走钢丝。”她好气又好笑。